了愣,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路弛是什么意思。

他怀疑姚花容在袁无违面前说了他的坏话,袁无违才会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他。

这回姚花容就不只是内心苦涩,更是脸色苍白了。

袁无违只是平时懒得动心思,并不意味着她缺心眼。

不如说三班的猹们在顾清欢的带领下,情商都有了不小的增长。

她立刻听懂了路弛的意思,随即捏紧拳,要不是还有点理智,她已经把拳头砸过去了。

袁无违克制着自己的不快:“姚花容什么也没说,是我有事拜托她,才会来社团。”

“现在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我们要走了,再见。”

说完这些话,袁无违转身拉过姚花容的手,大步走开,压根不想看路弛一眼。

姚花容跟在袁无违身后,走得心不在焉、跌跌撞撞。

她想回头看一眼路弛,也想对他解释,她没有在袁无违面前说路弛的坏话。

可是,她的脖子好僵硬,四肢也好僵硬,连眼珠和舌头,似乎都不会动了。

所以她没有看路弛,只能看着走在她前面的袁无违的背影。

校服的衣摆随着少年的行走,在半空中甩出利落的弧线。

姚花容莫名想到了乡间小路上蹁跹的蝴蝶,似乎触手可及,却又总会巧妙地绕开她的手指,飞到远处去。

她下意识动了动手指,想去抓住那只“蝴蝶”,手指处传来的束缚感让她想起,自己还被袁无违拉着手。

不过,姚花容的小动作在袁无违看来,就是挣扎的意思了。

这会儿两个人已经走出去相当一段距离,早就看不到路弛的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