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胜昔：“难道不是？你别搞笑地告诉我这是艺术，哪门子艺术需要女生卖肉？”

文飞扬头疼，已经无法沟通下去了。她也不想当爱豆，但事已至此，她无可奈何。

另外，就算她不当爱豆，她也不会跟徐胜昔去美国留学，用他家的钱，那她成什么人了？情妇？她还有妈妈要养，还有爸爸要找。

思来想去，文飞扬回复徐胜昔，“这是我的工作，我需要生存，还有家人要照顾。你自己去美国念书、生活吧。再见。”

徐胜昔：“你根本就不爱我，为了你，我休学一年，你呢？你为我付出了什么？”

文飞扬打字：“是我当初求着你休学的吗？是你自己不去留学，非要送上门来，你别道德绑架行不行？”

徐胜昔：“你良心被够吃了，算我倒霉。”

文飞扬无话可说，没再回复，第二天醒来如常去公司练习室。

SM新女团的项目暂定为Z-city，Z时代。随着互联网的蓬勃发展，娱乐圈进入了一个更加快准狠的时代，想要第一时间吸引到被碎片化信息包围的观众，必须要有特色和独一无二的概念。

女团风格无非清纯、邻家、元气、性感、可爱、复古、嘻哈，girl crush、霸气等等，这些二代、三代女爱豆已经玩遍了，她们想要吸睛，需要另辟蹊径，高冷神秘的女战士，以SM祖传的SMP风格做基础，给人震撼的视觉冲击力。这还只是目前的一种选择，根据组合概念丰富的城市世界观，未来她们还可以有形形色色的副本。

比如人类和AI大战、异次元丛林法则，这些冒险剧本在概念的依托下，在大众看来不是转型，不会面临崩盘。

如今女性主义方兴未艾，Z时代的具体风格就是自信强势女性power，走高端精英路线，尽管女爱豆说女性主义有点滑稽，但能占领市场赚钱割韭菜就是最重要的。

为此，一拨练习生又被淘汰了，原本计划新女团7~9人出道，如今只要4~5人。

SM会议室里，幻灯片播放着七个女孩的照片。

名扬四海的女团少女时代之前，SM出过四人女团，颜值、实力皆有，但糊得一塌涂地。为此，公司有人说4这个数字不吉利，出5人团。

“red velvet有五个人，要跟她们区分开。”

“可JYP的新女团是有五个成员。”

“先把金多恩踢出去，她长相风格跟志恩有点撞。”

“孙莉绯也踢出去，金慧娴rap最优，有她一个唱rap的就够了。”

“孙莉绯是美籍混血，会英文，还是叫慧娴那孩子回家吧。”

“柳熙珍个子太矮了，跟飞扬她们不搭。”

“……”

紧张兮兮的练习生不知道自己的生死由高层随意又合理地决定了，身边每天都有人离开，文飞扬见怪不怪，习惯得麻木。

第 2 章

这次月末考核，公司把文飞扬、金郑娜、孙莉绯、李多利安排进一组，她们四个身高相近，165~170浮动，穿上白T、牛仔裤看上去很和谐，另一只队伍和她们pk.

文飞扬这一组，拿着手麦边唱边跳，只有她和大vocal金郑娜能完成下来。

与她们pk的四人组则唱跳俱佳，堪称完美，开麦毫无压力。

文飞扬几人坐在练习室的角落，李多利发愁地说完了。

“虽然她们实力很强，但我觉得她们不好看。”孙莉绯心直口快，“没有吸引力。”

金郑娜就一针见血，“她们看起来很普通。说是实力最强，又没强到让人忽略她们外貌的程度。如果只看实力的话，观众去看歌手、dancer就好了，不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