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地问:“可是当初袁文为什么没有保护好由音呢?”
余笙无奈地摇摇头:“袁总很忙的,每天睁眼睛就要处理一堆事情,你以为有富豪那么好当啊?只是没想到江御白下手这么狠,毕竟规矩都是祸不及家人。”
我心中一阵酸楚,感叹道:“唉,真的太可惜了。”
接着,我好奇地问:“那袁总家是做什么的呢?怎么会这么有钱?”
余笙压低声音说:“袁文他爷爷是官五代,妈是富五代。祖业就算是挥霍七八辈子,都够用。”
我喃喃自语道:“原来是这样。”
接着咬牙切齿地说:“江御白也是罪有应得!”
余笙点点头,表示赞同。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
“我们来聊聊我们的事吧?”余笙打破沉默。
“我们?”
我看向余笙疑问着。
余笙笑着用额头贴了贴我的头,然后将我搂进怀里,温柔地说:“宝宝,你的肚子为什么还没有动静啊?”
我顿时脸红起来,轻轻推了推余笙,羞涩地说:“这种事情哪有那么快嘛。”
余笙宠溺地笑着,眼中充满期待:“我都有点迫不及待想当爸爸了。”
“嗯!是不是越急就越不容易啊!我们顺其自然可能就会好一点!”我在余笙耳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