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纽扣,露出白皙的肌肤。
虞晞临走时留下的那些印记早已不复存在,唯有破过皮的地方,还留有嫩粉色的肉。
她跨坐在裴又言身上,再一次留下痕迹。
脖颈上、肩膀上,甚至是乳头上,到处都是她的牙印或掐痕。
密密麻麻的印子缀在肌肤上,却并不渗人。至少没有她背上那条粗大的淤青看着可怖。
虞晞还嫌不过瘾,刚想拿起皮鞭往他身上抽,却突然倒吸一口凉气,眉头也猛地皱起,似乎是牵扯到了伤口。
“主人…您这伤…是怎么搞的?”
“不小心撞到了。”
她算是老实了,趴在裴又言身上,不再乱动。
“好像很严重…要不…我陪您去医院吧?”
“不必了。”
又不是没去过。
在俄罗斯的时候就找医生看了,他只说是普通外伤,休息一段时间就能好。任萱不信,非要医生给她开点药,或是打一针,结果那医生拿来的针头有手指头粗细,被她果断拒绝。
也正因如此,虞晞刚一回国,便去了申城最好的三甲医院。医生说她断了两根肋骨,只能静养,又给开了点外用和内服的药。
“对了。”她平视着裴又言的眼睛,却被他垂眸回避。“复查的结果怎么样?”
“医生说我恢复的很好,应该…已经可以了…”
“哦?”虞晞坐起身,右手在他裆部不断游走。“那检验一下结果吧。”
“主人…您身体不方便…”
“怎么?”
见虞晞不悦,他赶忙解释:“不,不是的。我的意思是…您身体不方便,我来动就好,别碰到背上的伤。”
虽说虞晞没法打他,可被咬也很疼啊!
好在他解释得够快,这才没再挨罚。
裴又言托着她的身体,让龟头对准穴口,再慢慢松开手。感受到性器间正紧密相贴,他微微蜷起双腿,坐直身子,不断向上顶弄。
“嗯…”
肉棒一次次地剐蹭媚肉,速度不快,却又深又重。没过多久,淫穴深处便涌出不少温热的液体。裴又言直起腰背,让阴茎能往深处捅去,虽不激烈,但也能让虞晞舒服。
至于换姿势,那是不可能的。
像她这样的人,怎肯甘于裴又言身下呢?
“主人…”
他想问她力度如何,却被虞晞捂住嘴巴:“啰嗦。”
她指向一旁的床头柜,示意裴又言去拿东西。
“把嘴套戴好,不许说话。”
“是…”
见裴又言一味地恭敬讨好,虞晞却又不满意了。她刚想教育他,却突然想起背上的伤口。没办法,她只好收回这个想法,同时也决定过些日子定要狠狠教育他一番。
谁让他向来欠收拾,也欠调教,只有挨了打才会老实一阵子。
对此,裴又言毫无察觉,依旧在认真服侍她,连开小差都不敢,生怕感知不到她轻微的身体变化。
虞晞累得慌,索性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偶尔呻吟几句。那声音有轻有重,还会伴随着微弱的颤抖。对此,他倒是心领神会,不仅调整好角度,让龟头能朝着高潮点戳弄,还会在嫩穴陡然收紧时加速,助她快速高潮。
“嗯…”虞晞泄了波水,脑袋也愈发迷糊。“下去吧。”
见裴又言指着脸上的嘴套,她明显有些不耐烦:“自己摘了啊,没点眼力见。”
“主人…可是我…”
他都无语了。
自作主张摘下来,虞晞会骂他没规矩。
可不摘下来,虞晞会骂他没有眼力见。
好像他怎么做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