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裴又言回来,Nora已经在虞晞怀里睡着了。
“主人。我把它抱出去。”
“嗯。”
算了。
同归于尽,只是最坏的结果。
她也不一定会死。
那天晚上,虞晞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裴又言本就不困。见她不睡,他趴在床边,仰着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她。
“裴又言。”
“嗯。”
“没事。”
“您心情不好的话,可以和我说...”
虞晞摇头,又在片刻后说:“上来吧。”
那两条腿已经被包扎过了,白色的纱布缠了好几层,美感全无。她勾起裴又言脖颈上的项圈,又放下。
“主人...”
他贴上去,用脸颊磨蹭她的手背。
“睡不着的话,让我来伺候您,好不好?”
裴又言心慌的可怕,总觉得她会离开。
今晚的虞晞实在是太反常了。
她在会场发了那样大的火,回来后居然没凶过他,还给了他药膏。
“好。”
虞晞趴在他身上,留下了许多吻痕和咬痕,就连乳头也没放过。她直起身子,臀部下压,让龟头能顶开阴唇,往里深入。
“主人...”
“嗯。”
“带我走吧。”
他又哭了,可她没有生气,只是用指尖蘸了点泪。
“舔掉。”
裴又言张开嘴,含住伸来的食指。
吮吸的动作与穴口同频,泥泞的水声交织混合。
“主人...”
“呃...”
她扬起脑袋,止不住的颤抖。
酥麻的爽感席卷全身,爱液从小穴深处一股股的往外冒,又被鸡巴堵得严严实实。
“你下去吧。”
她还不困。
但也没兴致了。
“是。”
裴又言乖乖坐在地上,重新撑着脑袋看她。
“还不困吗?”
“嗯。”
她也坐着,身体靠在枕头上,和他四目相对。
“那...我讲故事给你听?”
“嗯。”
床头柜上,只有那本《夜莺与玫瑰》。
裴又言把书拿起来,随手翻了一页,一字一句的朗读着。
“于是,她引吭爆发出最后的歌声。明月听到了,忘了天已破晓,还在空中流连。红玫瑰听到了,心醉神迷的狂喜让它全身颤抖...”
“‘看哪,看哪。’玫瑰树高呼道,‘花开好啦。’”
“可是夜莺没有回答,她死了,躺在深深的草丛里...”
虞晞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奈。
“算了,别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