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她立即站直了身体,就像学生见到了老师,分别多年,当年形成的肌肉记忆还是没有忘掉。

她有些懊恼,可也顾不得什么。

梁聿修正将擦过手的纸巾丢进垃圾桶,瞧见她,眸子里有什么情绪顿了顿,继而眉头微微挑起。

“有事?”

这态度,不熟,也不陌生,拿捏得刚刚好。

他还是跟从前一样,让人琢磨不透。

不同的是,如今温伽南不再一门心思去琢磨他,迎合他。

温伽南抿了抿唇,斟酌道:“你跟程鹤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