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几张全是霍景司,还有她,极其显眼。
其中一张是霍景司坐在舞台下方第一排最左侧的位置,男人眉目矜冷,看向舞台上的表情却含杂专注。
都到这个时候了,舒蕴却看着报纸上的照片发呆。
她在想,一会儿要再买几张报纸,将上面的照片剪下来保存。
此刻忽然好想那个男人。
他现在应该在飞机上了吧?
后面几张是她在舞台上捧着那束碎冰蓝,向观众道谢。
以及她换回旗袍捧着那束花和霍景司并肩走在一起的画面。
舒蕴将报纸折在手里,抬起头,不卑不亢,“陆首席,报纸上的照片没错,我确实出现在了临岛,可是我向您请过假后出现在哪里,应该不需要您的批准吧?”
陆安宜眯着眸子,神色严肃,“舒蕴,不要和我扯这些有的没的。”
“在舞团汇演期间参加其它团队的演出,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违反了舞团的规定,完全背离了舞团的利益。自己主动退团吧,舞团主理人也会把这件事上报学校,至于是否要在全校范围通报批评,完全取决于你认错的态度。”
此话一出,其余人嘘声一片,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也知道了,这次舒蕴的事情,相当于是在挑战舞团的权威,不会那么轻易过去。
毕竟他们舞团和其它社团不一样,因为经常到外面演出,代表了北城大学的形象,因此直属于北城大学团委宣传部管理。
如果舞团成员犯了什么错误,是要在学校层面公开批评并予以处罚的。
闻言,怀锦直接冷笑出声,直接对上陆安宜,“别太t?冠冕堂皇了,陆安宜你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你勒令舒蕴退团的真实理由你敢和其他成员说吗?”
舒蕴是舞团成员,要以舞团利益为先没错,可是在已经降为替补且向首席请过假的情况下,受邀外出参加义演并没什么不妥。
这事儿巧就巧在,义演团队也获得了霍氏的投资,舞团里如果有人有些想法,毕竟一个屋檐下,厚此薄彼是很正常的事儿。
所以参加过义演,且可能在无意中促成了霍氏投资庄微团队的舒蕴,在舞团其余人的眼里就成了众矢之的。
也成了陆安宜责难舒蕴最光明正大的理由。
而至于认错的态度?
不就是在暗示舒蕴不要再和霍景司有所关联和牵扯吗。
可是陆安宜敢在明面上摆出来吗?
“都出去。”陆安宜忽然出声。
其他人面面相觑,最后在一室的沉默下,一个接一个地离开。
不消一分钟,房间内只剩下她们三个人。
陆安宜还是像从前一样,笑得大方明丽,却字字珠玑,“就算这不是真实的理由又怎样?”
“你们只能无条件服从。”她看向舒蕴,“事已至此,你自行选择退团吧。”
“要是舒蕴选择退了团,不就等于你们可以随便往她身上泼脏水了吗?”
“陆安宜你不要欺人太甚,为了一个男人,你不分青红皂白将舒蕴降为替补,到目前为之,霍氏对舞团的投资,一切都进行地很顺利,你倒是说说你让舒蕴退团的理由站得住脚吗?”
“站不站得住脚又能怎样?”
陆安宜又恢复了她与生俱来的那种,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倨傲,“不要忘了,舞团最大的股东姓陆。”
这话一出,舒蕴和怀锦都彻底明白过来。
极力想促成霍氏对舞团的投资,陆安宜为的从来都不是钱。
陆安宜的家境在学校流传已久,她根本有的是钱。
“还有怀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