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晚,陈山越敢花这个钱,她的胜算就越大。
就着包间昏黄的光,陈山也终于打量清晰怀锦的相貌,更加令人惊艳。
视线下移,瞥到女人在黑色沙发上被衬托得尤其白皙细腻的长腿,男人眼里愈加泛起浓厚的兴趣。
他转头看了眼景彦择,买下这瓶酒,送给景彦择,这女人又能到自己手里。
似乎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陈山的手往下落,落到怀锦的腿上。
一把按住。
怀锦几乎是顷刻间便皱起了眉,往后躲,嘴里道,“先生,请自重。”
“我只是卖酒的。”
刚才油腻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腿上,怀锦强忍着恶心想吐的感觉,脑海里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她来北城上大学前,父亲赌博欠了十几万。
想要将她卖给当地的一个有钱人,那个人的年纪快六十。
怀锦不动声色地转头,余光落在一直无动于衷的男人身上。
如果,那么她眼前遇到的所有困境都将迎刃而解。
母亲的病,弟弟的学业,当然还有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宛若一个无底洞。
像是重重的稻草,压在只有十九岁的怀锦,单薄瘦削的肩上。
比起四五十的大肚油腻男,眼前花天酒地,一掷千金的公子哥儿。
似乎是她能抓到的,唯一的,品质尚可的浮木与稻草。
既然她的人生已经跌进了烂泥。
怀锦向来干脆,不如就此孤注一掷。
“先生,您要尝一尝这酒吗?”
说着怀锦就拿过桌上托盘里的杯装酒,是她刚才放在那里的,她举到陈山眼前,“可以试喝,您可以喝了再决定买不买。”
陈山好脾气地拿过怀锦手里的酒杯,放到一边的桌子上。
“这酒,我买了。”
怀锦从包里拿过pos机,“先生,请刷卡。”
陈山:“...”
周围一堆人看着,刚才说出去的话也t?不可能收回,只不过陈山还是留了个心眼。
“我先刷一半,今晚赏你这么一个大单,陪我喝几杯酒不过分吧?”
怀锦佯装为难,犹豫半晌才点头,“好,只是喝酒。”
五十万进账。
陈山打开那瓶酒,倒了一杯,起身双手敬给景彦择,“景总,您尝尝,这一百万的酒呢。”
“陈山,”景彦择坐在座位上的架势懒散。
声线沉淡中带点儿慵懒,“你可别是被人骗了。”
“怎么会,”
一对上景彦择,陈山瞬间收敛,笑呵呵的模样,“这会所不是挺正规的,您尝尝这一百多万的酒呢。”
景彦择支着下巴,视线在陈山旁边的怀锦身上淡淡掠过。
懒散地应了声,长指往桌边一搭,“先搁这儿吧。”
陈山递完酒,又回到怀锦身边。
他又分别倒了两杯,一杯递给怀锦,“美女,陪哥哥喝点。”
“先生,”怀锦笑着往后移,“会所的规矩,这酒我不能喝。”
“嗯?”
陈山眯起眼,“付钱之前还说的好好的,你可别忘了还有五十万没付呢!”
“我只喝一杯。”
怀锦接过酒,刚放到嘴边,手腕便被陈山攥住。
男人油腻的笑容响在耳侧,“哎,美女先停下,酒可不是这么喝的。”
“那是怎么喝?”
怀锦的手腕僵在那里,强忍着恶心问道。
“我给你示范。”
陈山说着往嘴里送了一口酒,手箍住怀锦的肩膀,就往她的脸上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