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身上仅剩的钱,打车去了会所。
得益于她无可挑剔的外貌和身材,领班只看了怀锦一眼。
知道她缺钱后,很利落地将怀锦领到了楼上。
上楼的过程中,领班也隐晦地问怀锦缺钱太多如果还急用的话,可以选别的方法。
这里的人非富即贵,都是北城京北顶顶的人物,不会亏待了她。
怀锦知道领班的意思,默不作声两秒,还是拒绝了。
领班带怀锦去的目的地是一间更衣化妆两用室,一墙之隔,有人在尽情纵欢作乐。
随手喝掉的一瓶酒的价格可能就够她妈妈的医药费。
有时候怀锦会想,怎么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就t?能这么大呢。
只是想完了还要继续前行。
她早已习惯。
“披肩丢掉。”
逼仄昏暗的房间里,领班上下打量身上只剩一件黑色吊带裙的怀锦几眼,道,“衣服就穿你自己的这个就挺好。”
“但是...”怀锦看了眼被扔在地上弃如敝履的披肩,又看了看周围几个女孩身上统一的制服。
上衣很短,露出纤细的腰身,下身是短裙加黑丝。
好像比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领班不在乎怀锦的意见,说着便上手撕扯掉怀锦裙子的下半部分,直接撕到了大腿中部,怀锦一双纤长白皙的美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最后,领班起身,抱着臂重新审视起她,以一种睥睨的姿态道,“就这样吧,很漂亮,你觉得如何?”
怀锦低下头,冷意浸染腿部暴露的肌肤。
她不自觉蜷了蜷小腿,声音在这个窄小的房间里显得清脆,“我只是来卖酒的。”
“我知道,但是你急需用钱不是吗?”
领班在这里这么些年,从没有见过谁能抵挡得住那些纸醉金迷的诱惑,她循循善诱着继续状似苦口婆心地道,“如果有哪位看上了你,也就几晚上的事儿,何乐而不为呢?”
“不说以后,”怀锦顿了顿,还是没有再反驳领班关于她今晚穿着的安排。
她抬头望向领班的语气带着几分坚定,“但我今晚,只想卖酒。”
领班“嗯”了声,对这样的场景似乎早已见怪不怪,“随便你吧。”
“有需要再来找我。”
裙子那仅剩的几片布料摇摇欲坠,怀锦低头看了两眼,咬着牙将裙摆往下拉了拉。
收拾好自己,刚想出去,旁边女生几句随意的闲聊让怀锦不自觉止了脚步。
“听说景家那位正在十八楼的包间,正点名要人呢。出手很大方,长得又帅,你们要不要去?”
“景彦择啊,京北景家的金贵少爷哟,怎么肯屈尊来我们北城了?”
“什么叫屈尊,我们北城也不差的好吧。就看看北城的霍家,相比景家差在哪里了?”
“差什么,当然是差背景啊,一个世代从商,一个...”
“啧。该懂的都懂。”那人没有详细解释,像是在忌惮着什么。
“霍家继承人霍景司的外公就姓景啊,这两家也算是姻亲关系了。”
“不知道霍景司在不在,这人和景彦择不一样,洁身自好,而且据说帅得人神共愤,好想去看看。”
“啊啊啊!我也好想去!”
“但是和景家少爷同行的,有一位可是我们会所的常客,据说超级难缠,玩得可花了,而且还玩得狠,之前好几个在他那儿都被折腾得不行。”
“但是出手也还行?一晚上几万块是有的吧。”
“算了吧我害怕,像我们去普普通通的包间,几千块一万块一晚上,也不错啦。”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