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几乎等同于彻底与景家,与景榕,与景泰对他的安排所背道而驰。
霍景司再也走不了景泰景榕想安排他走的路。
同时表明对她的决心。
“其实那时候你看见我洗掉纹身,”舒蕴情不自禁喝了口酒,时隔三年再说起那时候的事儿,心间还是会冒起细微的痛意。
她继续,“应该就知道我当时不想再和你和好的决心了。”
“嗯,阿蕴,”霍景司转头看她,“但我对你,从没过想放弃。”
当时放她走,也是因为被景家逼得太急,害怕连累到她,不得不克制着远离。
干脆再缓一缓。
之前舒蕴不信,觉得分手再也不见是两人默认的事实。
可是后来她看见书房里的那些,好像根本无需霍景司再解释什么。
女孩的眼眸晶亮,问霍景司,“那你想不想知道我发现了你的什么秘密?”
“书房里的东西,”霍景司其实早就猜出来。
问她,“什么时候看见的?”
“你怎么知道,”舒蕴眼眸瞪大,显然觉得惊讶。
好奇,“我说的秘密是什么。”
霍景司挑眉,“因为我对你,也就那一个秘密。”
其实也算阴差阳错。
害怕她哭,他根本没想让她发现的。
男人漆黑的眼眸映着小小的她,舒蕴看着,差点就要溺毙在里面。
舒蕴慢吞吞地“哦”了声,吸吸鼻子,移开那让人羞赧的视线,哼唧两声,“你说我就信吗?”
她躺在躺椅上,摇摇晃晃的,脚丫翘出去,伸到他怀里,“你给我暖暖脚。”
霍景司:“...”
有些冰凉的脚丫终于寻到久违的温暖。
舒服极了,舒蕴又往唇边送了口酒,眯着眼儿道,“就毕业论文送盲审前,你刚出差那会儿。”
“...”
闻言,霍景司握酒杯的动作一顿,转头凉凉地瞥了女孩一眼。
男人微启唇,嗓音似是被这夏夜带点儿沁凉的风拂过,不冷不热的,“倒是挺早。”
“...”舒蕴心道不好,总觉得下一秒霍景司就要来找她算账。
这么早就知道了,还不坦白,还因着似有若无的事儿和他闹别扭。
舒蕴眨眨眼,继续老虎头上拔毛,“那你当时,就真的不怕我和别人在一起吗?”
舒蕴如此问,她和男人很轻的对视。
那抹曾经那么深沉的痛意,沉在他深如海的眼神里,很奇异地,似乎又在被他缓缓轻轻地抚平。
“那阿蕴你知不知道。”
为了她,他可以冒着所有人的骂名,夺下那家族掌权人的位置,自然也可以。
这时候的霍景司,眸眼微眯,好整以暇地勾着唇,好似又回到了最开始年少时,眼高于顶,肆意妄为的时候。
他操着一口慵慵懒懒的京腔,缓缓开口,“有个词儿呢,叫做挖墙脚。”
“...”
舒蕴被男人的口出狂言惊的不知如何是好。
是啊,开学典礼那日,他早就什么也不顾忌地去找她,告诉京大所有人他在追她。
舒蕴轻哼,“我看你根本就是一点儿也不顾忌我的名声。”
霍景司蹙眉,不赞同,“是我死缠烂打地追你,怎么就败坏你的名声了?”
他一正经商人,怎么就影响她名声了?
“哼。”
舒蕴翘着脚丫,隔着衬衣挠了挠他的腹部的肌肉,“反正霍景司,你就是很坏很坏,真的很坏很坏。”
但是,又很好很好。
霍景司对她的很多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