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抑着喘息,拇指按在阮时念湿润的唇瓣上捻揉,垂眸凝视,说话的声音很轻但透露着危险的气息,“念念又在勾引我,是不是等不及要老公操了?”
嘴角流淌的水渍和嘴唇上被按压的感觉让阮时念偏过头,探出舌头砸吧了一下嘴,然后继续沉睡,嘴唇微张,舌尖抵在两排牙齿之间。
指腹被舌尖轻轻舔过,转瞬即逝的柔软触感让祁顾身体发麻,然后他沉着眼眸,将食指伸进湿润柔软的口腔里肆意搅弄,一边克制,一边发泄。
阮时念双眸紧闭,毫无转醒的迹象,但呼吸也随着作乱的手指变得急促,大腿被另一只手握紧摆弄。
祁顾轻车熟路地脱下了他的内裤,把双腿扳得大开,内裤悬挂在左脚脚踝上。被子被掀到地上,祁顾跪在他双腿之间,撩开阮时念的上衣,将整具身体彻底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下。
祁顾把被唾液濡湿的手指抽出来,将所有液体尽数抹在阮时念胸前微微鼓起的小奶包上,指尖在乳尖上拨弄按压,另一只手来到他双腿间隐秘的肉缝处。
本不属于男人的小花苞娇嫩白净,鼓鼓的,穴口隐藏在肉唇下,肉缝紧闭。祁顾手指轻轻拨开肥嫩的阴唇,指尖立刻感受到一股粘腻的汁水。他在黑暗中轻笑了一声,手指继续在穴口揉弄捻压,往更深处抽插。
同时,他俯下身在阮时念耳边低语:“念念是不是已经变成老公的小骚货了,闻到老公的味道就会自己出水,不知羞地勾引老公干你。”
虽然阮时念对这一切还毫无知觉,但身下的花穴早就已经习惯了祁顾的抚摸操弄,被手指抠弄几下就汁水泛滥,穴口翕动着吮吸入侵的手指。
祁顾握着阴茎在他的穴口外面磨蹭,让水液沾湿整个茎身,享受许久这样毫无阻碍的亲密接触后,才不舍地给自己套上避孕套。
睡梦中的阮时念因情动脸上泛起了酡红,双腿间汁水淋漓,上方的阴茎也逐渐变硬,乖巧地贴合在平坦的小腹上。
祁顾掐着他的腰,挺身进入,肏开了紧致的穴口,一寸寸往里深入。他垂眸紧紧盯着那个小口慢慢容纳进自己粗大的阴茎,一边握住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纤细脚踝,在上面细密地啄吻,温柔地轻哄:“念念好乖啊。好可爱。”
等到完全进入,抵到花穴最深处时,阮时念发出一声脆弱的呜咽,穴道里一阵抽搐。祁顾等他完全适应后,才开始挺胯抽插。
花穴里因为层层快感绞得更紧,但阮时念却睡得有些不安稳了,头在枕头上不安地摆动,手指在床单上胡乱抠抓,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呜”声。
意识到他的不安,祁顾的注意力才从被操干的嫩穴上收回。他早就摸清楚了这具身体的脾气,只怕比阮时念本人还要了解这具身体。他小心翼翼地搂住阮时念的腰和后脑,双臂一用力,就把他上半身抱起靠在自己怀里,阮时念的脑袋也自动乖巧地枕在他的肩膀上。
祁顾一手兜住他的臀瓣,一手环住他的腰,低头在阮时念恬静的侧脸上轻吻,“对不起,忘了我们念念喜欢被抱着操。”
靠在男人怀里后的阮时念果然安静了下来,只有小穴在收缩个不停,讨好着祁顾的操干,偶尔唇齿间溢出两声情动的轻哼。
祁顾想起他们的第一次,阮时念喝醉了酒,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伸手要他抱,然后趴在他肩膀上被干得呜呜的哭。
一想到阮时念那个可怜又诱人的样子,祁顾喉咙发紧,印下的吻依旧温柔,只是胯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狠,“念念喜不喜欢被操,老公天天都操你好不好?念念哪里都不去,每天光着身子在家里挨操。”
回应他的是阮时念微弱又乖巧的轻哼声。
他的身体很敏感,哪怕在睡梦中,淫荡的花穴还是很快就被操上了高潮,一大股淫液从深处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