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说,阮时念好像又可以接受了,心中还有一点自己闹出个大乌龙的羞恼。
气氛一改先前的紧张、沉闷,祁顾又回到了平常他熟悉的样子,恰到好处的距离感,同时不失体贴。
“介意吗?”祁顾翻出一包烟,指尖敲了敲烟盒,向阮时念询问意见。
阮时念立刻摇摇头,“你抽,我没事。”不过,这确实是他第一次见祁顾抽烟。
两边的车窗都被打开,雨停了,进来的只有风。
祁顾问他:“是明天去看房子吗?在哪里?我可以送你过去。”
今晚的不快最开始就是从他要搬走这件事开始的,阮时念看他这么自然地提起,松了一口气,这是他熟悉的成年人之间的默契。他只当祁顾是在客套,也客气地拒绝了好意。
“离公司很近吗?”
“还挺近的,坐地铁很方便。”
“星绘吗?”
“是。”那个小区通勤方便,不少同事都租在那边,祁顾知道也不奇怪。
后面两人一路聊了聊关于房子的事,祁顾还是坚持要送他过去,阮时念笑着答应了。
两人回到家,各自进了房间。
祁顾没开灯,径直走向床头,拉开第二个抽屉,拿出里面的手机。整个崭新的手机里只有一张照片,他盯着照片里的人许久,见不得光的眼神隐匿在黑暗里。像被卸去全身力气般倒在床上,一只手背挡住眼睛,急促起伏的胸口显露出他的焦躁。
祁顾缓了缓,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另一个手机,开始查询星辉的出租信息。
朋友圈最新一条正是祁顾口中离异生病无人照看的可怜小姨,照片里的女人看起来很年轻,化着大胆艳丽的妆,露出俏皮的笑,锁骨钉上的钻石小巧但夺目。
祁顾点进她的聊天框,发送刚刚查到的出租信息截图,问:“有空?”
交待好后,他关上手机,闭上眼回想今天的一切。他感到懊恼,还是着急了,听到阮时念要搬走的消息,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他打开存有那张照片的手机,不知道第多少次贪婪地看着照片里的人。他总在后悔与庆幸中拉扯。手机里原本远不止这一张照片,但那晚天一亮他强迫自己删到只留下这一张。哪怕是拿出去也威胁不到任何人。
他不想自己有一天因为冲动让他们只能走向最糟糕的一个结局。他要得到的一切,不可以打任何折扣。他要阮时念的爱,全身心的,毫无保留的。
而且他的念念很乖的,不会做坏事,只会虚张声势,所以他也不能给自己留有底牌,那样是胜之不武。
想起阮时念回家路上纠结又难以置信的样子,很可爱,祁顾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用指腹温柔抚摸照片里的人,阮时念盖着被子,只露出肩膀,陷在蓬松的被子里睡得很沉。那是他们在这里的第一晚。
祁顾记得自己抱着他进房间的手都在抖,他把阮时念放在自己床上,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在背地里早已肮脏下流地意淫过许多的人,此刻只想先把他的念念好好抱在怀里。
他扣紧怀里的人,像犯了药瘾一般在阮时念身上嗅闻、磨蹭,在他耳边呢喃絮语。
祁顾脱掉两人的衣服,但这一晚他不能完全进入念念的身体,连手指也不敢放多了。手指在阮时念下面紧小的穴里小心翼翼地抠弄,为了不留下痕迹,嘴巴只能吻、只能舔,“念念,再张大一点,嗯?老公用手指把它操松,下次老公就可以好好干你,干死你。”
体内像是住进了一头狂躁贪婪的兽,但他只能克制自己,只有眼神露出本来的凶狠。
祁顾用阮时念的手帮自己泄了一回,看着阮时念身下淌水的小口,只觉得更加烦躁难耐。这具身体这么放荡地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