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余,不由感慨:“跟小时候一样,不管什么动静,只要心里安心,都能睡着。”

说着,把手里的酒壶递给傅寒聿。

傅寒聿接过酒壶,仰头喝了一口,唇角微微勾起,微微敛下眉眼,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又将她搂紧了些,心疼的道:“她太累了。”

她其实,很警惕,睡眠很浅,只不过跟他说的一样,在让她安心的环境里,在她信任的人身边,能放心入睡罢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关于宋余小时候在实验室的事情,跟她回宋家之后的事情,俩人早在之前,就已经互相交换过了,这会儿其实也没有什么话题可以说。

不过也说了没多会儿。

宋老跟族长两个,就过来了。

这俩老人。

一个是宋家的家主,是手握重权的上位者。

一个是族长,是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者。

俩人围绕着年轻后辈的发展问题,越聊越投机,不过当中,也是有所争执的。

比如族长要求稳,留在村里,对村里的后辈们来说,是最稳妥的,能平平安安的一生到老,不需要争斗,也没有各种勾心斗角,更不要面临危及到生命的危险。

宋老觉得他想得不对,年轻人就是要闯,就是要有朝气,就是要多多见见世面,不年轻气盛,还算是什么年轻人?

两人就这个话题,吵的面红耳赤,差点儿就撸袖子干架了。

谢黎见两个本就立场不同的人,各自有各自的道理,谁也说服不了谁,也分不出上下来,劝了一句:“宋爷爷,族长,这种事情,你们最该去问的,不是村里的年轻人吗?”

说完。

他指了指对面依旧热闹非凡的酒席。

族长看过去。

村里的年轻人,都在围着跟着宋老他们一起进山的年轻人们,在兴奋地听他们说外界的新鲜事,眼睛里,闪着的都是向往的,渴望的光芒。

看到这些村里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