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喜欢拿着他的宝贝斧头,你说这上面的印子,是不是他用斧头刻出来的。”
“胡说八道,都死了的人了,喊你做什么,什么斧头印子,就是黄皮子来了你家,小孩子胡说八道,大吉大利,山神老爷保佑。”族长虔诚地念叨着。
小伙子就不说话了,只是脸色在瞬间,涨得通红骇人,呼吸急促,身子一歪,人就摔在了地上。
“羊蛋。”族长急声喊,想要去扶他,没扶住,又对着外头喊:“看什么热闹呢,阿七叔,快点去喊阿七叔。”
“族长,阿七叔进山采药了,说了要五天左右才能回来。”有人回了一句。
“宋大夫,宋大夫不就在旁边呢!”有人提醒。
宋余这会儿,的确是已经不再去研究地上的字,而是弯下腰,去给叫羊蛋的小伙子把脉了。
族长等到她把完脉,才紧张地看着她,问:“宋大夫,羊蛋这小子,他没事吧。”
宋余掀开了羊蛋的衣摆,露出他腰部红彤彤的一片麻疹,道:“没事,就是普通的天花,不过传染性很强,你们……”
她话音未落。
族长双眸蓦然瞪大,惊恐地看了有0.01秒,之后就以闪电般的速度,嗖的一下,从面前立刻消失了,腿脚那个利索的,压根就不像是六七十岁的老人。
门口的人,听到宋余的话,见族长跑过来,也吓得脸色煞白,四散而逃。
宋余一时间还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