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辛苦我家月月了。”林霜落从她手里接过茶具的礼盒,放在桌上,指着礼盒上面的那个寿字,开心得像是个求夸奖的孩子一样:“老公,你看看这个字,跟香囊上的字,笔风是不是一样?”
笔风是一个人用笔的习惯跟风格,和一个人修养,性格,阅历息息相关,可以说每个人的笔风,都是不一样的。
宋宁生是个喜欢书法,自己对书法也有些了解t的,仔细的对比了一下,点头道:“是出自一人之手。”
林霜落发现了这个秘密,笑得更开心了:“老公,你说月白先生,跟那个领队,是不是一个人?”
宋宁生不敢肯定,提出来自己的猜想:“月白先生跟领队,或许是很好的朋友,他们俩要是一个人的话,也太厉害了。”
陶瓷艺术大师,国瓷礼创作专家组的专家已经是别人望尘莫及的成就了。
更别提首席医疗团的医官这个逆天的身份了。
林霜落觉得也有道理,不过她不这么认为:“老公,这世界上,举世无双的天才又不是没有,我就觉得,他们俩是一个人。”
宋星月也在一边插话,笑着道:“爸,我支持妈妈,我也觉得,月白先生跟领队,就是一个人。”
林霜落听她这么说,亲昵地抱住了她:“还是月月最懂妈妈,最疼妈妈。”
宋宁生宠溺地摇了摇头,道:“你们说得对。”
林霜落又笑着道:“老公,茶具是鱼儿送给我的,我觉得鱼儿一定认识月白先生,或许也会认识咱们领队,等她回家了,我去问问她。”
宋星月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微微敛下的眉眼里,有阴色一闪而逝,恨得胸口发堵。
鱼儿鱼儿鱼儿。
该死的宋余!
林霜落这会儿开心,倒是没有注意到宋星月的异常,松开她,坐下来继续吃饭,道:“老公,明天周五,我去幼儿园接泽宝回家吧,鱼儿跟小傅,也没确定关系,总不能老让他去别人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