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比雷劫的电流再次启动,沈惜被电醒,察觉到体内的异物,挣扎着,扭动着身体,想抽离自己。

唐免辞如她所愿拔出了两分,却又用了十二分的力捅进,捅的更深,像是直直通入了子宫。

“啊不要”

沈惜摇着头,口水都停不住的往下流,就连脚趾都被自己蜷起。

她的眼泪顺着太阳穴,落到床单上,形成小小一窝的湿润。

唐免辞疯狂进出着,按住她的肩膀,一个猛烈的冲刺,把精液全部射了进去,射了好几股才停了下来。

他再次低下头,看着那双迷离的双眼,把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艳红的侧脸。

“你跪在我的脚下,亲吻着我的靴面是因为你爱我。”

“你弯下脊背钻进我的胯下,供我乘骑,是因为你爱我。”

“你毫不犹豫的张开嘴饮下我的尿液,也是因为你爱我。”

唐免辞贴着她的耳朵述说,像是循循善诱的把一切喂入她的耳蜗。

“师尊,你终于是我的了。”

第二十五章:温情

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空无一人,被打乱了生物钟,她连白天和黑夜都无法分辨。

沈惜撑着身体坐起来,猜测距离那晚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要不然她怎么可能会有力气爬起和呼吸呢。

身上的鞭伤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一丝痕迹,就像是在告诉她,她之前的疼痛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最后她试探般的抬手,想揉一揉自己的花穴,那里红肉外翻,糜烂不堪的不自然肿起,稍微触碰一下,就有液体从中流出,是腥臭的气味,沿着大腿内侧流下。

她脆弱的双腿抱膝,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眼中没有一滴眼泪,却呆滞着如同深潭的无光无色,负能量罕见的在她身上爆发,撕扯着理智。

总感觉,自己好像把一切都搞砸了。

明明,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

自己为什么要骗他呢,怎么可以骗他呢。

如果一早就没有撒谎的话,是不是她就不会落到这种境地。

很显然,并不会。

过了许久,她才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想明白了似的,沉重的呼出一口气。

再次睁开眼,那双好看的眼睛依旧亮晶晶的,如同装进了璀璨星河,远胜月光的柔和。

她扯着嘶哑的嗓子,对着空气呼叫着,“徒徒!徒徒!”

这座宫殿没有唐免辞的刻意要求,是不会留人待着的,所以在她出声的时候,只有隔壁的他能听见。

他推开门,眼底闪过一分喜悦,很快又被压下,转而冷冰冰的开口,“有事?”

沈惜坐在床上,被锁链扣着颈脖无法移动,就张开了双臂,满脸笑嘻嘻的样子,“徒徒,抱~”

那副依赖的样子,像极了刚睡醒的小孩在寻找自己最亲近的人。

这让唐免辞的脸上不自觉挂着浅笑,大步走上前,拥她入怀,“怎么这么乖?”

她把头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没成想张嘴又是一句实话冒出来,“想讨好你,让你开心,这样你就会对我温柔一点。”

不愧是无情道啊,绝对的利己主义。

唐免辞又觉得自己有些好笑,他到底在期待什么?期待着那张嘴能说出喜欢自己吗?

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而刚振作好情绪展开大作战的沈惜人都快萎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嘴巴在讲什么,根本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唐免辞压下怒气,松开她,坐在床沿,戏谑的看着她,“怎么?我对你不好?”

沈惜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已经打算自暴自弃了,她自己都不知道会说出个啥玩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