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痒痒的,她控制不住的紧闭着双腿夹了几下,仿佛听到了滑腻的水声。
唐免辞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死死的往自己胯下扣。
沈惜合不上嘴,口水就往下流,她几乎是被冲击的失了神智,本能的干呕了几下。
这干呕的动作,喉咙收缩着大大刺激到了唐免辞的身心,就像是他的师尊在迎合他一样,让他舒爽的挺着肉棒又深入了一些。
“师尊,看着我。”
庞大的肉棒插在口中,嘴巴几乎已经失了知觉的酸,太近了,太近了。
太深了,像一柄肉刃要刺穿自己。
无论是嗅觉还是味觉,都充斥着,都承受着,都不可避免的在被侵犯。
每一个脑细胞都在抗议,都想逃离。
可是……明明这种程度的疼痛是完全可以忍耐的啊。
而且,而且,自己下面好舒服?
身体的异常反应,让她莫名有种罪恶感,想要躲藏起来。
没有得到回应,唐免辞又拉拽着沈惜的发丝,“师尊看着我!”
头皮传来撕扯的痛楚让她的脑海清明了一瞬,呆滞的抬着头看他,脸上是来不及收敛的惧色。
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逃离了,会死。
唐免辞的身体僵住,刚刚说爱他的师尊,现在的眼里却是那抹相似的怕。
是和上一世那些下等生物一样的眼神。
不是星星样的亮闪。
他从温暖的口中抽出自己的肉棒,硬撸了几下,不悦的对着沈惜的脸,射了出来。
沈惜下意识闭眼,精液射在脸上,长睫挂着白丝,糜烂不堪。
然而他的心情越来越遭,他伸手掐着沈惜的脖子,感受着手下的颤抖,心绪一下比一下低。
“师尊,你在怕我?”
第十章:玉液
沈惜的心咯噔一下,感觉到掐着脖子的手越来越紧,呼吸都开始有些受阻。
和那个晚上坐脸带来的窒息相比,更要让人恐惧百倍。
这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痛苦。
她知道硬拖下去,绝对会死的。
死是一回事,在这种痛楚之下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急切的在迷雾中寻找唯一的生路。
这种情况她根本无暇注意,自己花穴流的水更多了,黏在大腿内侧洁白的法衣之上。
沈惜抬起完好的左手,搭在唐免辞施虐的手臂上,努力稳住表情,不显难堪的红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唐免辞的手果然松了一瞬,给了她一口呼吸,却又重新开始用力。
沈惜的脸上依旧带着害怕的痕迹,却没有一点惊慌。
她知道,已经被看穿了害怕,再隐藏就显得多余了,不过是段位过低的掩耳盗铃罢了,不会有一点用处,反而惹人厌烦。
“我……只有一点点怕,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被掐着脖子,她说话每一个字都像用尽了全力,不连贯的模糊着,辨别起来都需要点时间。
见师尊如此卑微的祈求着自己,只为了自己不要生气,就舍弃尊严,即使被威胁生命也无怨言的小心翼翼的听话。
他见过许多人,却从未见过爱自己爱到这种程度的人。
师尊就像是为自己而生的,而自己完全凌驾于她的生命之上。
唐免辞松开手,俯身爱抚的吻了吻她脖子上被掐出来的红痕,松了口。
“只能有这么一点点,不能再多了。”
他最讨厌别人怕他,其实不是因为看多了厌恶,而是因为那种害怕的眼神,同自己小时候,在家族中,在赤蓝宗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