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温和干净,令人如沐春风。更引人注意的是推着他的人,肖鸣,那是当局的二把手,顾封的亲信。肖鸣戴着墨镜站在宋宪宁身后,一言不发,神情十分冷漠。顾封没有到,但肖鸣到了,这意味着什么,所有的在场人都在自己心里衡量了一番。
宋宪宁跟着顾封的事早就不是秘密了,但两人的关系却一直没有人猜得透。说是情人,顾封却对宋宪宁过于放纵,几乎是默许宋宪宁手里握着自己的势力;说是伴侣,顾封又从未承认过,更没有认可宋觅的身份。两人之间,似乎永远都是肉欲横盛,而情意淡薄。暧昧到了极点。
宋宪启的眉头,从见到自家兄长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放松过。闻声礼也有些担忧,他跟在宋宪启身后,走到轮椅前停住了。
“哥,你这样一个人过来没有问题吗?”宋宪启虽然喊的是宋宪宁,但目光一直停在他身后的肖鸣身上。
“没有问题,不会有任何意外,你们放心就是了。”宋宪宁也意有所指地回应了一句。
“……”一直没有开口的肖鸣摘下了墨镜,面无表情地看向了宴会会场。
“宋先生现在就要入场吗?”一旁的接待员心惊胆战地问道,眼睛闪闪躲躲,不敢去看轮椅后边站着的人。
“再等一下吧,先生,老爷还没有做最后的决定。”肖鸣及时地打断了宋宪宁的回答,他推着轮椅,就像是把控着宋宪宁的行动一般。
“好啊,那就再等等吧。”宋宪宁没有反对,只是接着问宋宪启哪里有休息的房间,他要先去小憩一会儿。
闻声礼犹疑不决地观望了一会儿,小声说道。“那我带二哥去吧,酒店安排的房间我也比较熟悉。”
“那麻烦小礼了。”宋宪宁点点头,神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三个人极其诡异地并排着走,宋宪宁轻声细语地询问闻声礼在宋家过的怎么样,丝毫不顾及肖鸣在场。闻声礼只得避重就轻地答应着,交流着养宋念的事。宋宪宁似乎对育儿经很感兴趣,一直在问拍奶嗝什么的注意事项。
闻声礼整张脸都要烧起来了,这怎么看都像是妯娌的体己话,沙滩上来来往往都是熟人,他几乎喃喃到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