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无伦次,跟之前逻辑清晰的样子完全不同。

舒叶非常理解。

也是这个时候田殄才发现,明明舒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扯下了一个人的人头,血液飞溅,地上还有一个死不瞑目的脑袋,为什么在场没有一个员工发出尖叫?

要知道,要不是顾及他这个田家少爷在舒叶心中的形象,避免被认为太多无用,他都想抱脸尖叫了。

但是这些普普通通的员工却完全没有反应?

现在员工的心理素质都这么高了吗?怎么可能!

田殄四处去看,只看见了还在努力工作的众人,和刚刚没有任何不同。

甚至有的人在路过地上掉着的脑袋的时候,还很是自然地跨了过去,来了一句,“忙着呢,别挡路?”

田殄:“?”我们公司的企业文化这么强大吗?这种时候都不忘工作的。他是不是该给他们涨工资了,难得的,良心有点痛。

舒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刚刚用来擦手的衣服盖在地上的脑袋上,提起来,摁在了仍旧站得笔直的缺了脑袋的实习生尸体的血窟窿上。

等放好,连一秒功夫都没有用,刚刚还肯定死透了的实习生一下子又生龙活虎起来。

实习生的脑袋是被舒叶随手按上去的,甚至没有摆正。

但就是这样明显不对劲的状态,在场除了他们几个外却没有一个人觉得不正常,另一边还有人对实习生喊着“快点把东西拿过来”。

实习生赶紧跑了过去。

这让田殄看的那是一个紧张,生怕他跑着跑着脑袋又掉下来。

田殄的态度,舒叶的行为,突然多出来的苏白。

这一切都让张姐知道,他们来公司里的一切行为都是刻意的。

她的直觉告诉她他们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等人跑远了,张姐用努力想要平静但不受控制在颤抖的声音开口道:“为什么他们会是这个样子?他们怎么了?”

这也是田殄想要知道的问题,“难道他们和楼外面那些尸体,诡奴是一样的东西?”

“不一样,外面那些已经死了,死得很透,是切切实实的尸体,但这里的人还是人,很普通的人。”舒叶道。

你看着那个脖子歪着和别人说话的实习生,再把刚刚那句话说一遍?

张姐和田殄此刻的心情是出奇的一致。

舒叶却没有解释,反而问张姐,“你这段时间和一姐,就那个柳青青……有接触过吗?”

张姐张口就要说什么,被舒叶直接打断,“我不是记者,不是粉丝,不是吃瓜群众,我只需要实话。”

张姐嘴巴闭上,沉默了一瞬,“因为对工作上……审美和目的的不同,柳青青和我的关系一直很不好,就我前段时间家里出了点事请了假,回来后虽然正常上班,但是她一直拒绝和我见面,还说我手底下那些人都已经成了她的人,背叛了我……最后一次通话是昨晚,她说她要嫁到田家成为田夫人了,然后就是要开除我之类的一些小事。”

昨晚。

舒叶看向田殄,“昨晚柳青青联系过你们?”

田殄一听这话就知道要遭。

这可是有关信任危机的问题,不能马虎。

他一刻都没犹豫,“其他人有没有隐瞒我不知道,但是我没有接到电话。”

虽然这话听起来不是一个好回答,但是比撒谎要好。

“……都成为她的人吗?”舒叶看着四周热火朝天只为柳青青工作的庞大工作人群,“这个方法还真是标新立异,这个柳青青怕不是觉得自己已经强大到凌驾于官方了……傻得让人无法评价。”

而这个时候,苏白也差不多明白了。

苏白打了个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