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叶道:“我把黑伞斜立着放在大门侧边了。”

虽然不知道报丧的伞具体应该怎么摆放,但是总不能是吊在门前或者门把手上,也不能是就随便扔在大门口。

思来想去,放在门边是最正常的。

没有人提出新的想法,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关好门,大家重新回到正屋守在简陋的棺材旁。

这具尸体可能有大恐怖在,但也是这七天里绝对不能出问题的东西。

这一次在正屋等待的时间给人和早上完全不同,一分一秒。

滴答滴答。

仿佛有无形的闹钟被人放在耳边,无端让人随着时间的走过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