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所有人都成了加害者,她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贺佳闭了闭眼,深呼吸几下,“其实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但是我和上面的想法是一致的,黑羊楼的存在还是保密的好。
知道的人越少,受害者,就越少。
在我十岁的时候,有一个人在我回家前,在家里的水中下药,毒死了我所有的家人。
他埋伏在家,等我回去后,用乙醚迷魂了我。
等我起来,我就发现自己到了一处水泥平房里,旁边还有很多小孩,有比我小很多的,还有比我大的。
我们是黑羊楼这一批培养出的新羊倌,和羊。”
羊。
出现了一个新的称呼。
只是这个称呼和羊倌这个一听就是牧羊人的称呼比起来,明显,不太好。
贺佳额角的青筋都爆起了,语气依旧是强撑着的理智,“接着就是暗无天日的学习和洗脑,还有毒打。
但是我们没有一个人是被打死的,包括我们这些孩子互相的打架也是不被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