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对联络员,不如说对女人的这种绝对掌控欲,眼中的满意和得意肉眼可见。

在又一次通过语言压迫过联络员后,李浩终于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

他往前走了两步,又在离迷雾二十米外的地方忽然停下。

“喂。”

在李浩嘴里向来只有“喂”,“死女人”,“垃圾”称呼的联络员自然回道:“我在。”

看来今天李浩的心情还可以,希望能在处理诡异事件的过程中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