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了诡异后,葬礼这个词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再和婚礼结合起来,听着就是一部恐怖片。

舒叶低头,第一次仔细地看向这封红色信件,却依旧没有用手去碰。

信件并没有值得更多关注的,除了颜色是红色的外,这就是随处可见的普通信封样式,但是这个地址和收信人……

舒叶抬头,“安宁区,安宁大酒店六楼,屠鸿兴。”

屠这个姓氏,并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