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唯恐伤她,他的动作小心翼翼,但这于他而言无异酷刑。

一切平息时,两人身上都汗涔涔的。

萧宝珠累得完全没了力气,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方才的头发,白洗了。

察觉到男人在给她擦拭,她也顾不得羞赧,眼皮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丫鬟们刻意没有叫他们。

甄氏听了下人的回禀,满脸乐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