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让你们担心了。”

柔妃横眉冷目,“你的确混账,当初竟然拿话诓我,真是半点没把我这个母妃放在眼里!”

萧宝珠也拱火,“可不是,太不像话了!”

她们开始秋后算账,萧晏辞立马开始告饶,说软话。

但他可不敢把伤口露出来博同情,不然母妃定要掉金豆子了。

最后,他话头一转,再次转移战火。

“这件事寒衣是知道的,她也瞒了你们,你们要怪也不能只怪我一个。”

死道友不死贫道。

叶寒衣:……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柔妃没有被他糊弄,“你才是罪魁祸首,别想搅混水。”

萧晏辞当然要搅混水,不然他娘亲翻旧账不知要翻到何时。

“宝珠,南笙回来了,你不去见见她吗?”

萧宝珠一听,立马收了兴致勃勃看戏的心思,兴奋道:“她在何处?我这就去寻她!”

“父皇应当在召见她,你到御书房外候着,定能等到她。”

萧宝珠闻言立马屁颠颠地跑了,再顾不上看萧晏辞的热闹。

支走了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他又把话头引到叶寒衣的身上。

“母妃,您可知道寒衣有了心上人?过不了多久,那人就要到滇南提亲了。”

柔妃一听这话,眼睛立马瞪大。

“寒衣,这是真的吗?”

叶寒衣还没来得及提起这件事,眼下被萧晏辞戳破,她便没有隐瞒,点头承认了。

柔妃忙问对方的身份,叶寒衣道:“他是镇西将军的徒弟,戈叙白,现在是镇西军参将。”

萧晏辞插话,“现在已经是五品校尉了,父皇刚刚下的旨。”

柔妃听到镇西将军几个字,神色便微微动了动,心头亦不觉泛起涟漪。

叶寒衣观察着她的神色,试探性地问,“姑母,听说镇西将军幼时是在叶家长大,您与他应当也相识,他若派人去滇南提亲,我爹娘应当会同意的吧?”

柔妃回过神,飞快收敛了面上的异色,语气如常地开口。

“镇西将军人品正直端方,他的徒弟品性定然也不差,你爹娘会认真考虑这门亲事的。”

她没有把话说死,但话里的倾向性也已然十分明显了。

叶寒衣固然好奇他们的关系,但这是在宫中,她到底不敢瞎问,便硬生生压住了满腔的好奇心。

到时候,待她回了滇南再向爹娘打听也不迟。

陆知苒回到瑶光阁,主仆相见,顿时一阵抱头痛哭。

便是高嬷嬷也不禁跟着抹了泪。

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又吃上了丹烟亲手做的一桌子美食,陆知苒觉得浑身都舒坦了。

她问起了府中最近发生之事,小丫鬟便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陆映溪生了儿子。

紫鹃也快生了。

“小姐,您所料果然没错,夫人非但没有对紫鹃姨娘下手,还让中公给紫鹃姨娘安排了许多大补之物,全都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老爷都挑不出错来。”

“奴婢照着您的吩咐,悄悄给紫鹃姨娘传话,告知她进补太过,会让胎儿太大,引发难产。只是她究竟有没有听进去,奴婢就不知道了。”

陆知苒点头。

“我们话已带到,究竟是否听劝,就看她自己了。”

前世,方氏便是用了这法子,让紫鹃生产时一尸两命。

紫鹃还以为方氏宽和大度,不计较自己的背叛,殊不知,她只是换了个杀人不见血的手段罢了。

这辈子,陆贯轩提防她,她更没法子对紫鹃下手,就如法炮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