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烦到了极致。

且不说她与谷兆麟并无半分逾矩,便是她当真红杏出墙,那又如何?为何男子可以纳妾,享齐人之福,女子就必须为男子守住贞洁?

当真好不公平。

但这样的话她懒得再说,与他争论,无异于对牛弹琴。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们清清白白,没有半分对不起你的地方。”

楚翊安咄咄逼人,“呵,那你究竟有什么筹码和底气,揽下那位李老爷所求之事?就凭你所谓的功劳?”

楚翊安根本不相信。

旁人不知,他可清楚得很,赵书宁所谓的功劳根本名不副实,她想要凭借这一点办成这件事,根本不可能。

上次她办成这件事,是因为当时西平城物资紧缺,现在西平城什么都不缺,她凭什么能办成这件事?凭什么让谷兆麟为她破例?

除了他们二人有苟且关系以外,楚翊安想不出其他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