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邪之物,在滇南竟然可称常见,以后他们怕是再不敢踏足滇南之地了。

陆知苒若有所思,赵书宁明知下蛊乃饮鸩止渴,却还是这么做了,为什么?

她素来聪明,不会做自砸招牌的蠢事。

除非,这么做可以让她获得最大利益。

“你方才说,中了此蛊,能让人武力暴涨?”

蒋南笙点头,“没错,但这都是暂时的。蛊乃是至阴的害人之物,不论是武力暴增,还是痛感消失,都只是蛊毒入体的一种表现,到最后,中蛊者都难逃一死,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方才那死者上了年纪,且身形瘦弱,他扛不住蛊毒的侵蚀与反噬,很快暴毙了。”

孙牧之眼底一片森冷,他想到了那些突然中邪,又惨死在羌笛人手下的士兵,已然明白了其中关窍。

陆知苒也一下想明白了。

原来,赵书宁前头的功劳是这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