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你可明白?”
赵书宁点头,“我明白,相信我,此事必然能成。”
谷兆麟见她如此镇定,原本浮躁的心才慢慢落了下去。
他露出笑来,“你是我见过最有本事的女子,我相信你。”
谈完了正事,赵书宁便干脆起身离开,没有给谷兆麟开口闲谈的机会。
忆往昔是最无意义的事,她的时间宝贵,断不想浪费在这些事情上。
谷兆麟看着赵书宁离开的背影,心中不免有些怅然若失。
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赵书宁不过中人之姿,但她聪慧果决,从容稳重,有着远超男子的智慧,这些特质都深深地吸引着谷兆麟,令他为之着迷。
只是眼下时机不恰当,他也没有闲心谈情说爱,若不然,他定会想方设法把赵书宁抢过来。
谷兆麟去求见了谷栖山,向他提出增派人手出城搜救。
“叙白带兵出城这么久,一直没有消息,我实在担心。羌笛此番受挫,必然心怀怨怼,若他们发现了叙白的踪迹,定会穷追不舍,只怕叙白会遭遇不测。”
谷栖山闻言,眉头不禁蹙起。
这也是他所担心的。
近些年,戈叙白的风头不小。
半年前,西平疫病爆发,羌笛来犯,戈叙白便以一己之力斩杀数名羌笛将领,那一战让他在羌笛扬名。
后来,羌笛游兵到村中滋扰百姓,戈叙白率兵追击,将那支残兵尽数诛杀,还将其头目的脑袋悬于城门之上,以作警示。
要说羌笛人最恨谁,最怕谁,除了谷栖山,便是戈叙白了。
若羌笛人发现戈叙白的行踪,定不会轻易放过。
偷觑着谷栖山的神色,谷兆麟又道:“义父,我觉得可以再派一队人马出城打探情况,若有危险,也能及时支援。”
一番斟酌,谷栖山点了头。
不论是戈叙白,还是萧晏辞,都不能出事。
谷兆麟提出自己要亲自带兵前去,被谷栖山驳了。
“眼下我的身体尚未恢复,城中需要有人镇守,你此时出城,不妥。”
谷兆麟本也没打算真的去,他不过是料定了谷栖山不会同意让他去,才会故意如此表现。
“还是义父思虑周全。那我这便去集结点兵,把此事安排下去。”
谷栖山颔首,谷兆麟很快去了。
他一走,谷栖山便示意心腹,“盯着些,别出岔子。”
心腹立马颔首应下。
这两日,萧晏辞的高热反反复复,今日体温终于稳定下来。
高热退去,蛇毒解了,他很快就恢复了清醒,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众人都松了口气。
他醒了之后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此地不宜久留,必须尽早离开。”
他此时的预感特别敏锐,危险很快便会降临。
陆知苒的眼皮突突地跳,她心头也同样升起这个念头,必须尽早离开。
暗卫们一边在沼泽林附近护卫他们的安全,一边寻摸下山的路,侦察敌情,开始为撤离做准备。
叶寒衣也与叶剑清等人一起摸索地形,寻找一条下山的最佳路径。
她在滇南长大,自小在山林中出入,非常擅长在丛林中隐藏身形,方向感也很好。
他们很快发现了几个羌笛散兵,毫不犹豫地出手将对方解决了。
谁料竟漏了一人,那人直接吹响口哨,传出了信号。
而附近刚好有一支羌笛人马,他们收到传信,立马追来。
叶寒衣几人心头一凛,也不敢恋战,转身就跑。
他们没有往沼泽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