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侍卫向她献殷勤,她都来者不拒,跟好几个人都不清不楚的。有一次还被陈婆子的儿子撞破了,但紫鹃姨娘有夫人撑腰,陈婆子的儿子敢怒不敢言,只能忍了这口王八气,但也因此,把自己气病了,人就这么没了。”

“紫鹃姨娘为免事情败露,找了由头把陈婆子一家子都打发了。这些事奴婢也无凭无证,原本只打算一直烂在肚子里,但今日,紫鹃姨娘竟又做了这等不要脸的事,奴婢便是拼着这差事不要了,也不能再装聋作哑!”

那婆子说得信誓旦旦,在场众人听得目瞪口呆。

陆贯轩气得头顶冒烟,紫鹃则是气得脸色涨红。

“你简直信口雌黄!老爷,这婆子空口白牙就想污蔑人,她无非就是认准了妾身的前夫一家都离开了京城,没人替妾身作证罢了。”

那婆子指天发誓,“奴婢敢对天发誓,方才所言句句属实,若有一个字作假,就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紫鹃语气激动,“发誓谁不会?我也能发誓,我绝没有做过半点对不起老爷的事,不然就叫我一尸两命,死后入阴曹地府,永世不得超生!”

陆贯轩沉着脸怒喝,“好了,都给我住嘴!”

秋篱站在陆贯轩身后,不停给他拍背顺气。

“老爷,您快消消气吧,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陆贯轩没有说话。

发生这样的事情,叫他如何不生气?

秋篱状似随意地道:“老爷若实在心有疑虑,不若请夫人前来,让夫人决断一番。这婆子有可能会说假话,夫人总不可能说假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