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
果然,陆映溪一开口就是请求陆贯轩把方氏放出来。
“父亲,母亲就算真的做了错事,但她被关了那么久,也已经吃到教训了,您这次就饶过她一回吧。”
陆贯轩神色冷淡,“她谋害陆家子嗣,我本该将她扫地出门,抑或是乱棍打死,但我最终只让她到家庙反思,这已是手下留情了。”
陆映溪抬手抹泪,“父亲可知,母亲在家庙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那里的吃食没有半点荤腥不说,有时候还是馊臭的,母亲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自己洗衣裳,干杂活,受尽刁奴的欺凌,简直半点体面都没有。父亲,母亲到底为您生儿育女,您忍心让她这般被人欺凌吗?”
自陆映溪派人去家庙看过方氏,见到的就是被折磨得形销骨立,彻底变了个人的母亲。
陆贯轩的心中没有半丝波澜起伏。
男人便是如此,喜欢时爱得不行,不喜欢了,也可以做到翻脸无情,半分情面都不顾。
“这都是她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