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就了不起了?没了她,侯府照样转!亏得我还将她视若亲女,待她掏心掏肺,可她竟处处像防贼一样防着我!实在可恨!”

她明明富可敌国,却连给清儿买一副头面都不肯,还揪着铺子那点蝇头小利不放,非要侯府把银子补上,便是府里那些值钱的好物件,也被她搬空了。

想到此番种种,姜氏的心肝脾肺肾都跟着疼起来了,她骂得也越发难听,污言秽语,堪比泼妇骂街。

没人阻拦她。

他们都自诩身份,不好把不堪入耳的话挂在嘴边,姜氏替他们全都骂了出来。

赵书宁看着楚翊安,语气笃定,“翊安,我思来想去,总觉得事情不简单。若我猜测没错的话,此事只怕一开始就是个圈套,她精心作好了局,就等着我往里钻,好在今日给侯府致命一击!”

楚翊安神色一震。

赵书宁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测有道理。

“你有没有发现,瑾王一直在帮她?从当初宣读和离圣旨开始就有了苗头。今夜,瑾王也一再为太仓商行请功;这桩案子更是瑾王在皇上面前揭发出来。只怕,陆知苒早就上了瑾王的船,所以,瑾王才一直在帮她对付咱们侯府。”

“你说,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设计对付我们侯府的?是你要娶我为平妻之后?还是……”

还是在那之前,在楚翊安得胜归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