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头疼了。

这个穿黄衣服的女生虽然不是费家人,但也跟他算同门。

她师父是他爷爷的弟子,也是费玉楼几个大厨之一,最擅长的就是食品雕刻。

前些天红酒雪梨那事闹得沸沸扬扬,她就对楚柒的雕工表示过怀疑。

理由也很简单,她自己就是学这个的,二十岁了,还不敢说自己雕工得心应手。

楚柒才多大?贫民区有那条件给她练习吗?

她甚至迅速完成了逻辑自洽,坚定地认为那些都是胖厨师雕的。

费八宝正在想是岔开话题,还是干脆让楚柒露一手,包间外突然吵嚷起来。

“说好了我要求婚用,求婚你们知道吗?还差二十分钟,你们跟我说做不了!”

年轻男人显然很激动,声音大到穿透门板,清晰地传进在场每一个人耳中。

所有人都下意识一静。

有服务员充满歉意的声音,“对不起先生,我们餐厅做这个的师傅刚才手伤了,真的做不了。您看这样行不行?今天的消费一律免单,我们再另给你订个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