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看看自己娘,又看看对面的姨姨,乖乖低头喝自己的杏酥饮。
俄而,温幸妤纠结了一下,还是问出了令她不安的疑惑:“杜姐姐恕我冒犯,我想知道,柳大哥他……”
杜娘子一听就明白,阿莺想知道丈夫的死因。
这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将?近两年的日夜,她早都释怀了。
“哎,衙门的人说,是追捕盗匪不幸牺牲的。”
说着,她目光悠远,神色哀伤,像是在回忆什么。
“前年七月十六,我回八角镇娘家,本说好下值来接我,结果一直到入夜才?来,说是要去追捕个逃犯,让我不用等他,和念念先?睡。”
“我等了一晚上他都没回来,直到第二天?清早,有几个衙役上门,说他…死了。”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雨特别大,我一直没睡好,惊醒了好多次,心神不宁的。现在想想,是老天?在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