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景然将阳物往深处顶了一下,这次唐苏颐连呻吟都变成了细碎的颤音,令景然依旧捉弄道,“谁?”
“嗯……啊……你啊……”唐苏颐抓住令景然的手更加用力的揉弄着自己的乳首,谷道被撑开不少,丝丝快感袭来。
“我是谁?”
“你……”唐苏颐死撑着最后一分理智不愿回答,“不要玩我……”
显然这对令景然不管用,依旧问道,“我是谁?”
唐苏颐终是摒弃了理智,顺从的唤了声“官人……”
令景然忽然起身,将阳具用力顶入唐苏颐最深处,两人裸身相贴,唐苏颐的阳物抵在令景然的小腹上,顶端渗出不少淫液,后穴又被插得极为舒服,想到刚才唤的那声“官人”唐苏颐就面红耳赤,盏茶间便泄在了令景然的腹部上。
“令景然,你那爱捉弄人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唐苏颐惦记着方才的事,靠在令景然肩上埋怨道。
“我可有捉弄你?”对方死不认账,这一点倒跟唐苏颐像极了。
“有。”
“那你也喜欢这样不是么。”
“谁说的……”
“难道不是?”
唐苏颐闭口不答,两人就这么对视着,过了好一会才含笑点头,“是又如何?”
“你也就嘴巴上逞强。”
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假,唐苏颐顶多就是死鸭子嘴硬,身体上根本抗拒不了这个人带给自己的诱惑,每次被令景然一逗弄,就跟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似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好在这人也温柔的要命,让人想讨厌也讨厌不起来,与其跟他较劲,不如老老实实蜷缩在他怀里来的惬意。
可那日在自己房间与父亲唐誉所谈的那番话,现在想起来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这样躺在他怀里,便什么都忘了,什么国家恩仇,什么夺权篡位,都抵不上现在一刻光阴。
纠结又矛盾的心情。
到底是想要眼前这个人死还是活呢,唐苏颐心里那杆天平这边倒一下那边倒一下,心知若是造反的事情禀告了皇上,令景然绝对是难逃一死,只是眼前的人依旧安静的呼吸着,从没有想过他会有潦倒的一天, 可若是有那么一天……
自己该怎么办。
他又该怎么办?
“令景然,”唐苏颐不自觉地开口叫了他的名字,“倘若我要害你,你会怎样?”
“杀了你。”对方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干脆利落。
“真的忍心?”
“那你呢?”
忖了片刻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是,你忍心害我还好意思问我忍不忍心杀你,唐苏颐干笑了两声接着道,“被令大人亲手了结我死而无憾。”
这句话说得情深入骨,却也没否认要加害于他。
令景然没有接话,两人就这么沉默着,许久,令景然才开口,“我还有事要办,就先走了。”
“那我呢?”
“你说呢?”
唐苏颐晃了晃自己的腿,“我走回去?”
“那我抱你回去?”
“说真的我的腰疼得紧,后面也……走回去是不可能的了。而且我就是回到家,我爹要是问起来怎么搞成这幅样子,我是不是该说跟令太保滚了一夜床单直到腰酸背痛呢?”
后面半句完全是在要挟,令景然看着他想了想,就道,“我先回去,随后派顶轿子来接你。”
唐苏颐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那就有劳大人了。”
“想来我家就直接说,尽扯这些不入流的借口。”临走时令景然撂下一句这样的话。
令景然走后没多久,唐苏颐也穿好衣服收拾好一切准备自己离开,强忍着痛楚走下客栈,却不想真看见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