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经过那一晚的相谈,他们已经是朋友了。

纵使难过,他也尽力维持笑意,只是笑容中多了一点苦涩。

“难道我只能和非富即贵的人做朋友吗?”

面对他的反问,林止水短暂的词穷,然后才说:“小黎先生当然有权利选择任何人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