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冲到门口了,才忽然发现温小花不见了。
怎么回事?我转头看左右两节车厢,车门口鱼贯而入的乘客中并没有温小花鹤立鸡群的身影,而且我站的这道门明明是直线最短距离,温小花为什么要舍近求远?
车门“刺啦”合上,列车丢下我呼啸远去,地铁站里陡然安静下来,我像一只无头苍蝇样转了半天,才福至心灵地仰起头,朝楼梯出口的方向望去楼梯上方悄悄探出一颗脑瓜子。
我盯着温小花支出来的脑袋,张口结舌地指了指已经弃我们而去的地铁。
温小花两手趴在楼梯扶栏上,笑着低头问我:“你怎么往那儿跑啊?”
……好吧。我默默放下举着的手,我早该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