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前几日她的婆婆宋明笙还在心疼他们两夫妻各自忙于工作以至日常总会忽略了身体。
叶曜闻言,手里的文件轻轻一放,转过头几分玩味地一笑:“许总话里有话?”
许盛雅挑眉:“妈让你我注意身体,不要因为公事过度劳累。”
见她起身,叶曜亦站起来送她。刚走了几步,许盛雅忽然想起什么:“明天我要出差,后续有康养项目的事都在电话里谈,就不过来了。”
这话让叶曜觉着自己仿佛是个助理,不过还是作为家属礼貌地表示了一下关心:“哪天回来?”
许盛雅如实道:“看情况,还没定。”
叶曜问话的语气极为自然:“要出国?”
许盛雅摇头:“去香港。”
香港。
看着自己妻子的眼神忽然间幽深了一点,叶曜没有再说话,只是神色如常地送了许盛雅离开。回来时他语貌皆正常地找联合项目组的叶氏员工问了一下,得知许氏那边只有许盛雅的助理会跟着她去出差,其他的人员都还留在本地盯着康养项目上的事情那看来还真是公差。
但
“帮我跟着她,看看她的行程都有哪些。”挂了给底下人的电话,叶曜回过身眺望落地窗外的高楼大厦,忽然看见遥远的蓝天之上一架白色的飞机悠悠划过,留下一条笔直的云迹。
看着这架飞机逐渐消失在云端,叶曜微微蹙起的眉头下原本已经幽沉了几分的眼神忽然间变得锐利几分:她在香港,当真有什么秘密吗?
因记挂着独自一人在别墅里且状态还很不好的许暨雅,叶曜尽快地处理完了手头的事务,下午不到四点便就早早离开了公司,着急地开着车往别墅去。
只是到了地方,虽然她的鞋还放在门口,可客厅餐厅都没有人,房间也是一样,叶曜站在空无一人的卧房里想了想,而后转身去了露台。果然,此时已经醒来多时的许暨雅正坐在露台的躺椅上喝着酒,手里的红酒瓶里只剩不到三分之一,桌子上的空瓶也已经有了两个。
他刚要走过去,忽然见露台的角落乱七八糟散了一地的画笔和颜料,总是安静立在那里的画架此时也歪七扭八地倒在地上。往日里她心情好或不好都会通过绘画来表达,用或浓烈或清新的颜色去抒发她的情绪,但今次所有同画画有关的工具全都砸落在地上,想来她已经情绪发泄过一番了。
“不能喝了,已经喝太多了。”叶曜见状赶忙上前拿走她手边的酒瓶,连手里的那杯也一并拦截,看着她两颊飞红的酒醉样子,眉结又不自主地蹙了起来。
然许暨雅在淡淡的阳光下垂眸轻笑,几分娇媚的样子:“不喝怎么能高兴呢?”言罢她抬头看向叶曜,极为苦涩地笑起来:“我现在就很开心,就是因为喝了酒,才这么开心。”
避开她要夺杯子的手,叶曜将酒瓶和酒杯都放到露台的栏杆上,而后回身来哄她:“你喝醉了,回屋休息吧。”
闻言许暨雅哈哈笑起来,一张泛着酒后潮红的脸艳如春日桃花,又俏如雨后山茶。她抬眸看住叶曜,泛着醉意的眼睛混着一点隐隐的难过:“我跟你说,做人啊,不能这么清醒,清醒的时候,太痛苦……”
她这般消蘼的样子让叶曜看了只觉无比的心疼与难受,她向来是艳丽而耀眼的,是自由而恣意的,可是现在却被心中的痛苦打击成了这副模样,叫叶曜瞧了如何不心生怜惜。
但在他分神间,许暨雅还是想起身去拿方才被挪到了一旁的红酒,叶曜自然拦她,一个顺势便将人抱在了怀里,叹着气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你喝太多了,先去休息。”
却不想怀里的人抬起一双软臂也是轻轻柔柔地环住了他的腰身,抬头间久违的吻暧昧地在他侧颈间游走,侧脸时甚至熟稔地挑逗他的喉结,微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