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让齐肖霖松了口气。

起码身体不算太难受,能吃的下东西了。

他挥挥手,“我回来了,你走吧,这有我照顾着就行。”

江岭嗯了一声,默默离开了卧室。

合上门的那一刻,他透过门缝看了一眼脱下外套朝着床走去的齐肖霖,眼底尽是不甘。

如果当初被阑苍选中的人是自己,那么晏清鸣便会是他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他放弃自由的机会,留在这里对那个占有他心爱之人的男人俯首称臣,只为能光明正大的再见晏清鸣一眼。

他迟早会带晏清鸣走,而且他相信那一天,不会来得太晚……

他彻底关上门,转头离去。

齐肖霖脱下身上的风衣,爬上床将晏清鸣搂在怀里,低头在晏清鸣的颈窝处细嗅,满是占有欲。

自打见过晏清鸣之后,他觉得人们口中所谓的什么七年之痒这个词汇,如同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