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晏清鸣额前的碎发,“你难道想看着他病死在仓库里吗?只要你努力到最后,让我满意了,我立马就打电话让人送他去医院。”
第一次这样的方式,他内心多少有些兴奋。
晏清鸣咬咬牙,缓缓伸手向下,撩开了自己睡袍的下摆,露出两条白皙匀称的腿,捏着睡袍衣摆的手有些发抖,声音里不自觉的带上了颤音,“你…结束了,你明天会带我去见他?”
齐肖霖看着那两条腿和隐隐可见的风光,一时眼眶发热,心脏飞快跳动。
他两年前得了势才初尝情爱,而且是与晏清鸣这样如妖精般勾魂夺魄的人共赴欲海,一次就食髓知味,每一次都恨不得将人吞吃入腹才满足,尝过禁果后就上了瘾,晏清鸣不在的时候再无人能入他的眼,晏清鸣回来了,他才感受到自己重欲至极……
他迫不及待的按着晏清鸣的腰身,逼着晏清鸣向下,哑声开口,“这要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床头挂着一副挂画,里面是冬季的树林,冰雪挂在树枝上,刻画的逼真,细节处理极佳,不难让人想象当时的场景。
漂亮剔透的雪块掉下来时被树枝贯穿,若是那雪块有生命,必然是痛苦的挣扎求饶。
寒风刮过,树枝随着那冷冽的寒风快速摆动,挂在上面的白雪楚楚可怜的随着树枝的速度不受控制的摇摆,掉落的点点晶莹如无助的泪水。
风势越来越大,树枝晃动的速度随之加快,雪块不堪重负的倒了下来,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冰雪融化了些许,濡湿刚刚禁锢着它的树枝。
生理的泪水自眼角滑落,肩膀都在发抖,一开始所谓的承诺早就被他忘掉了脑后,现在只剩下本能的恐惧,晏清鸣不顾一切的挣开齐肖霖的束缚,狼狈的爬开,可两腿早就已经没了力气。
齐肖霖的动作太恐怖,他几乎以为自己会死……
他戒备的看着朝他过来的男人,声音嘶哑,不难听出其中其中的恐惧,他制止道,“你够了!”
这一晚,让他想起了两年前的第一次,齐肖霖对他强取豪夺的那一夜……
齐肖霖的理智所剩无几,狞笑着接近晏清鸣,伸手迅速的抓住晏清鸣的脚踝,一把将人拽了回来,为了防止晏清鸣再逃,他伸手扣住了晏清鸣脆弱的脖颈。
他看着晏清鸣发抖无助的样子,眼神中病态的痴迷和占有欲再也无处可藏,他俯下身,寸寸接近。
晏清鸣眉头紧皱,痛苦的闷哼一声,刚刚逃离的痛苦再次回到身体里。
齐肖霖摩擦着晏清鸣的脚踝,看着自己掌心下那漂亮的黑曼巴纹身,诡异的笑了,“宝贝儿,你这纹身真漂亮,刚好够我一掌握住,就像是为了我而纹上去的,我们无论什么地方都如此契合,是不是天生注定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