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岭嗯了一声,“当初齐肖霖没打算留他,后来被人听到声音报了警齐肖霖才不甘心的收手,靳瑜昏迷了一天才醒,父母都很伤心。”
他面不改色的撒着谎,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每一句话都合乎情理。
他暗暗打量着晏清鸣的神色,不难猜出齐肖霖在晏清鸣心里肯定又多了狭义阴险的形象。
“那条狗我已经让人带出来了,现在放在我的公寓里养,好起来之后可以去我那里看它。”
晏清鸣点点头,心不在焉的说道,“我想见见靳瑜。”
江岭低着头,声音分不清喜怒,“等你伤好一些的吧,他现在也在医院里,一时半会你们俩谁也出不了院,等好一些,医生说可以下床,我就让你去见他。”
等伤好的差不多,他就想办法把靳瑜弄走了。
最好这辈子都别再见到!
晏清鸣又怎知他心中所想,闷闷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病房的门被敲响,江岭以为是护士,可抬头一看,透过那一条玻璃看到了刚才的靳瑜,顿时面色有些阴沉下去。
靳瑜推开门进来,刚才的那些朋友已经被他想办法支开。
靳瑜能从江岭的身上感受到那莫名的敌意,但是在晏清鸣面前,再不情愿也得点点头打声招呼,江岭违心的朝着他笑了笑,算是回应。
靳瑜坐在病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晏清鸣,眼底情绪晦涩难懂,他缄默半天才犹豫着开口问道,“你怎么进医院了?生病了吗?”
晏清鸣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比上次见面相比简直憔悴太多了。
晏清鸣摇摇头,“没有,我受了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