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的一举一动,包括如今跟你说话,都在他的监视范围之内。”
晏清鸣自嘲的笑了笑。
“实不相瞒告诉你,我现在,其实很怕澜苍,我从来没这么怕过一个人,看不透,摸不透,永远不知道他的每一句话是否都另有深意,也不知道自己走的每一步究竟是随心所欲,还是在顺着他的棋局进行,每当摸出来的时候,已经入局,甚至无法脱身,明知道这是他的计划,却还不得不按照他提前规划好的一切去进行。”
像个任人摆布的棋子,一切都不得自由。
齐肖霖的笼子是摸得见看得着的,而澜苍的,却是无形的,让他心甘情愿的将自己束缚在笼子里。
这感觉糟透了。
他的城府不如澜苍深,澜苍这样的角色,远比那些明面上充斥着暴力的更难对付。
梁禾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晏清鸣靠着车窗,微长的头发遮住了眸子,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
他感觉得到,澜苍已经开始心急了。
照这么下去,估计用不了多久,他可能就再没有借口去拒绝澜苍某些过分的要求……
……
包厢已经被清理完,一丝血迹都看不见,完全无法想象这个房间不久前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