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用了,毕竟,这东西本身作用也不大,依靠香来产生的依赖,到底不是本质上的,他心底始终对你没感情,既然软的不行,不如直接来硬的,”
“当年你从我这里弄走那种药,还借了医疗团队,也都是用在他身上的吧?兜兜绕绕了一大圈子,到现在不是还没把人吃到嘴?”
澜苍叹了口气,“虽然没能吃到嘴,但是终归弄到手了。”
谢政承毫不在意一笑,“我的人弄到手了,也吃到嘴了。”
澜苍道,“可是你这样,他会恨你的。”
谢政承转头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间,眼底异样的神色一闪而过,“我跟他差了十岁,还比他高出一辈分,终归不能指望着他会爱上我,除了这种办法,我别无其他,不是有句话,叫日久生情吗?”
“我不跟你说了,我家小宝贝还在等着我呢。”
谢政承随手慌乱的挂断了电话,不敢再听澜苍接下来会说什么。
恨吗?
他不禁苦笑一声。
他当然知道,但那又能如何,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走到这一步,硬着头皮也得把剩下的路走完。
夜色下,男人身形颀长,身材健硕,黑色的浴袍随意的披在身上,露出大片健硕的胸膛,脖颈和前胸皆有一道道见血的指痕。
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眸子,透着些许疏离,些许落寞。
俊逸面庞上的神色复杂难懂。
他在外面站了一会,转身回了身后的卧室。
房间里还弥漫着欢愉后的味道,可此刻里面却空无一人,唯有耳边能听到压的极底的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