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关系!”
闻祈血压飙升,感觉今天和裴砚初说话,一天把过去一年的生气名额都用完了。
他语气忿忿地强调:“你听清楚了,元宝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少给自己在那儿加戏。”
裴砚初看起来还有点遗憾:“好吧。”
闻祈怀里的小白狗好奇地望着进门的陌生人,嗷呜嗷呜两声。
“你好啊,元宝。”
裴砚初神色自若地和小狗打了招呼,又看向闻祈,问:“主人,我住哪儿?”
闻祈刚做好的心理建设又崩溃了,不可置信地问:“你、你叫我什么?”
“主人啊。”
裴砚初语气疑惑,似是很不解闻祈此刻的神色,“不是你说把我带回来做你的佣人吗?”
他复述着在医院病房里闻祈说过的话:“跟我走?我这儿正好缺一个洗衣服做饭擦地的佣人,一天24小时随叫随到,我指东你就不能往西,没工资没五险一金只包吃包住,要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