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烫,唇舌也带着灼热,吃着闻祈的小舌,像只亢奋到极点、绷不住的伪装的饿狼,亲得又狠又凶,只顾着痴缠吞吃。

闻祈偏了头躲开,又用手挡住裴砚初追来的的唇,长睫轻轻一掀,问:“我让你亲了么?”

裴砚初的眼圈通红,低下头,道歉:“对不起小祈,我没忍住……”

见裴砚初的认错态度好,闻祈恩赐般倾身靠近,含咬住裴砚初的喉结。

柔软的舌尖轻而缓、慢条斯理地舔吮磨蹭,带着看似无心的撩拨意味,却能轻而易举地掀起一场风暴。

他干净的手心,复又伸了下去。

裴砚初的身形如弦紧绷,弓了腰,止不住地颤栗,忍了一会儿,实在难以忍受这样的折磨,哑声求道:“老婆,解开我好不好?”

闻祈不答反问:“不喜欢和我做这样的事?”

裴砚初的额角汗涔涔的,脸上露出一个难看又狼狈的笑。

他是喜欢和闻祈做这种事……但不代表喜欢这种被挑了起来,又被硬生生堵住的折磨。

闻祈的手上动作不停,咬着裴砚初的耳尖,气息吹拂,声音轻轻柔柔,问:“知道错了吗?”

裴砚初的声线抖着,又疼又爽,断断续续道:“知道……”

他又贴过去,急切地蹭着闻祈的脸,薄唇若有若无地擦过,没得到指令,不敢真的亲他,低低哀求:“小祈,我真的知道错了,给我解开吧。”

闻祈仿若未察,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直到裴砚初濒临崩溃的顶端,才降尊纡贵地解开了束缚。

裴砚初整个人一抖,撑不住了般,猛地将脸埋在闻祈的颈侧,吹拂的呼吸沉重滚烫,喉咙溢出一声难以控制的闷哼。

缓了会儿,又偏过头,依恋地、偷偷亲了亲闻祈几缕柔软的栗色发丝。

闻祈察觉了他的小动作,没管,只低头看了看手掌,道:“你把我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