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嗷呜地抗议,面前的裴砚初蹲坐着,语气故作委屈,继续抱怨着。
闻祈微微偏头,闪过笑意,毫无征兆地亲上他的喉结。
裴砚初的话语一下子停了。
柔软的唇瓣微张,贴上那不自觉滚动的线条,牙齿轻咬磨蹭,带着点惩罚,又像在传递着调.情的信号。
来自裴砚初的沉稳呼吸,骤然就重了起来。
闻祈含咬着他的喉结,无意识地加重一点力度,仿佛颤栗电流蹿过,裴砚初的手指陷进了地毯,喉间控制不住地泄出一股闷哼。
闻祈最后用湿润的舌尖舔了一下,缓慢起身,放开了动来动去的小狗,一双漂亮眼眸似藏着钩子,轻轻看向裴砚初,问:“还玩吗?”
裴砚初的整个颈项全红了,呼吸很重,见蹲坐两人中间的小狗转了个方向,望向他,狼狈地挡了挡变化的某处,匆匆站起来,道:“不玩了,我回去看看牛骨汤……”
背影近乎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