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淑一边走,一边笑道。

“姑娘,您这酒量,奴婢也是吓到了。您酒量何时这样好了?”云微问。

“这酒量好不好,其实不看体质,看意志力。当意志力不坚定时,很容易就醉了。但意志力很坚定时,哪怕要醉倒了,也能爬起来。”

彭淑虽然没有醉趴下,说话也有些不利索了。

不过,她脑子很清醒,饭桌上套的话,一个字都没忘。

“姑娘,住处到了。”

迎着风,又走了一段后,彭淑真忍不了了,走到门口时,便睡着了,是云微和巧微将她抬上床的。

“巧微,我给你写个房子,明日你给姑娘熬一份药膳,免得她头疼。”云微当即便提笔写房子。

李肃不好进女子闺房,一直在门外担心的踱步。

两丫头将彭淑伺候好后出来,说了句:‘姑娘已经睡下了,你看好们。“

“是。”

李肃丝毫不敢端王爷的架子,如真正的伙计般,尽责尽职的在门外看守。

一夜好眠。

翌日,彭淑从头痛中醒来。

她趁着头,深深蹙眉,“贺缪那酒到底是什么酒啊?莫不是假酒吧?头疼成这样。”

“姑娘,您喝那么多,就算是酒仙酿的酒,也会头疼的。”巧微端着药膳过来,“您以后可不许这么喝了,实在是太危险了。”

“我其实不爱喝酒,无事我自然不喝。”

彭淑乖乖将药膳吃下,然后又躺了会,头痛才慢慢缓解。

但,到底药效慢了些,她直到下午,头才彻底好。

当她走出房门,安华芸也一脸憔悴的过来了。

“你头疼不疼?我给你送药来了。”

昨日她喝得人事不省,今日硬生生睡了一天,刚起来。

起来后,头痛欲裂。若不是彭淑是客人,她都不会下床出门。

“你怎么样?”彭淑接了药问。

“头痛,今日就不陪你了,我们明日见。你有什么事,吩咐彩云就是。“安华芸摆摆手,片刻也不想呆,只想回房躺着。

“好。”

彭淑失笑。

安华芸从彭淑的住处离开后,路过冷折的住处,顺手也送了几颗药。

“师弟,我就不去找二师兄了,你拿着我的药,去找一下他。他应该也头痛欲裂。”安华芸道。

“师姐放心,我派人去。”冷折也如霜打的茄子般,满面憔悴。

说罢,他还吐槽了一句,“彭姑娘可真能喝啊,我昨日不该较劲,我见她能喝,竟然想赢他。谁知道,我先倒下了。”

“我听说商贾都很能喝。”安华芸给彭淑找了个借口。

两人闲聊了两句,便分开了。

冷折吩咐人给贺缪送药后,便回房继续睡了。

下人办事效率也高,很快便派人将药送到了。

只是……

在无人瞧见的地方,贺缪将药扔进了茶罐里,并亲自倒掉了。

他虽也在卧房里待了一天,却没什么事,神色也不憔悴。

送走冷折的人后,他招手唤来随从,轻声问:“如何了?”

“二公子放心,这次四公子肯定会被寨主斥责。”那随从无比笃定。

“切记,勿要伤到师妹,和她的客人。”贺缪叮嘱。

“公子放心,姑娘和彭姑娘只是头疼而已。小的也趁机查了彭姑娘那边的人,都没什么问题,似乎是真的上山住两天。”

“如此甚好。我们的事,还是不要让外人知道为好。”贺缪放心的摆摆手,让随从离开。

待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事,他嘴角扬起抹笑意,呢喃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