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也不绕弯子,直接点出症结。
吕送落后一步出来,闻言长叹了声,“不好劝啊,阿四公公,今日又是谁惹陛下不快了?”
这句‘不快’就很灵魂,就差没明着说承乾帝昏庸了。心情一不好,就三司会审。
三司会审那是大罪,恶罪,有争议,牵扯广的大案,才会涉及到三司会审。
而彭淑那点区区小事,却大张旗鼓的调用三司。
这不是昏庸是什么?
阿四有些尴尬,但他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将房柳氏说的那些话,如实相告了。
“这个房柳氏,在城外有洪涝,君臣需同心协力共抗灾情的关键时刻,搅弄风云。她的背后,是谁给她的胆?”张淮语气冰冷。
“张公言之有理。灾情当前,一切当为赈灾让路。她以年迈之躯,逼迫陛下,不得不下旨对彭姑娘三司会审,其心可诛。”吕送打着哈哈附和道。
“对嘛,陛下素来尊老爱幼,彭姑娘已及笄,当然便要委屈她一些了。房柳氏未免也太算计些了。”
阿四:“……”
他眼睛瞬间亮了。
今日的症结在于彭淑,而三司会审旨意陛下已出口,想要他改口必然没那么容易。
可,若是被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