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贞:“……”

他是真的不懂啊,这种家国大事,怎好叫女子知晓?

女孩子,就是用来宠的,只管将她们当做花朵呵护便好,干嘛要让她们知晓这些危险的事?

北苍见他没转过弯儿来,无奈摇了摇头,随即便与盈袖吐槽道:“这小子,平日里看着挺机灵的,现在怎么这么苯?”

“间歇性有脑子,不等于有脑子。”盈袖抿嘴笑道。

说话间,婆子从厨房端着姜汤过来,李肃看着她朝彭淑所在的厢房走去,才转身进屋更衣。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的样子,李肃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叫盈袖过去请彭淑。

恰好彭淑简单地泡了个热水澡,伺候的嬷嬷也帮忙绞了干头发。

“彭姑娘,王爷请您过去议事。”

盈袖到厢房后,在门前敲了敲门道。

“马上。”

屋里彭淑正在更衣,闻言回了声。

“那我在门前等您。”盈袖说罢便如一棵劲松般站在门口。

守门的婆子偷瞄了她一眼,见她嘴角带笑,有些好奇,大着胆子挪了两步,靠过来问道:“盈袖姑娘,你笑什么?”

“我没笑。”

盈袖闻言,立刻板起脸,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那婆子却不信,又道:“你跟王爷也这么多年了,我们还以为,你以后就是王妃呢,谁知道冒出个彭姑娘。听说这彭姑娘的生母,年轻的时候,都生了她了,还跟别的男人跑。”

盈袖:“……”

她深深蹙眉,危险地转头盯向那婆子。

那婆子见她脸色不对,以为自己说到她痛处了,更加卖力道:“这种女人生出来的女儿,怎么可信呢?我也是担心王爷被她骗了,你看你,样貌好,才学广,哪一样比她差?你当王妃,那是绰绰有余的。”

“我看你脸挺生,你叫什么名字?”盈袖冷着脸问。

那婆子闻言一喜,以为盈袖要提拔她了,立刻点头哈腰道:“奴婢姓姓任,她们都叫奴婢任婆子。”

“任嬷嬷是吧。”盈袖嘴咧嘴笑,眯起了眼睛。

任婆子又一阵点头哈腰,“是,正是奴婢,盈袖姑娘以后有任何需要,只管吩咐奴婢。您没吩咐奴婢,奴婢也会帮您看着那彭姑娘的,她有任何不妥,奴婢保管叫您知道,您再禀报给王爷,让王爷厌弃她。”

“那我多谢你了。”盈袖冷哼道。

“应该的应该的,奴婢只是看不惯她横刀夺爱。”任婆子满是褶子的脸,笑成了一堆。

“你说你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该怎么感谢你?”盈袖咧嘴露出抹意味不明的笑。

“不用谢不用谢,若您成了王妃,还请您念在奴婢立过一寸功的份上,赏奴婢个管事做做。”

任婆子低着头,一副自己前途无量的自得。

“好……”

“啪!”

盈袖一个‘的’字未出口,利落的巴掌便甩了过去,直接将婆子打跌在地,“搬弄是非,来人,这任婆子手脚不干净,偷了我的东西,拉出去,断手,发卖。”

她一面说,一面从头上拔下一根没什么特色,普普通通的玉簪,强行塞在任婆子手里。

任婆子闻言吓了一哆嗦,满脸不可置信地抬头望向她,“盈袖姑娘,我这是在帮你,你怎还污蔑我?”

“帮我?我要你帮?老娘有喜欢的人,需要你帮抢男人?再说了,男人需要抢?满大街都是,老娘不稀罕。来人,拉出去,断手,发卖!”

随着她一声令下,几名孔武有力的婆子冲过来,直接将任婆子押了,并堵住她的嘴。

眨眼功夫,厢房外,安静了下来。

“去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