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的口气,心冷到极致。
她在皇甫家那么久,他不担心她寄人篱下日子煎熬,也不担心她是不是真的被掳走了,只知道教训她。
只是,现在,她眼里再无难过,有的只是浅浅的笑意。
她抬首,淡笑着,继续道:“我是来落井下石的呀,父亲。”
“谁叫你用这副表情跟你亲生父亲说话的?皇甫严?”
彭柏涛气得扬手便要打,尤其是想到吴然娟说的那句话,他的女儿,要成皇甫严的了!
“父亲还有功夫打我?”彭淑起身,后退几步,似笑非笑地望向桌上的调令,“父亲这是被赶出京都了吧,啧啧啧。”
“逆女,你在嘲讽为父?”彭柏涛眼神一暗,想要将调令收起,又想到看都已经看了,收起来也只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是啊,父亲终于说对了。”彭淑摇了摇头,满脸的故作怜悯。
“调离京都,或许对父亲也是好的吧,毕竟父亲的名声,真是不怎么好。就连太夫人,也不顾父亲的颜面,说将那些人收回来,就收回来了。亲人尚且如此,外人岂不是更过分?”
“闭嘴!”
彭柏涛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