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门第,本不配我,我娶了你,是要你贤良淑德,相夫教子,而你呢?整日里做小家子气,半点没有世家大族媳妇的样子,勒死怀有身孕的妾室,残害我彭家骨肉,你这是珍惜?”
彭柏涛没想到她还跟自己吼,做了错事,不知认错,反而比他还理直气壮。
简直,不可理喻,无礼愚蠢。
“哈哈哈……,你终于说出来了。”吴然娟悲凉轻笑。
家势,是她在彭家,最拿不出手的东西,时时刻刻担心别人用家势来伤她。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觉得她门第低,不配他的人,竟是她自己的官人!
其实,她以前便知道他瞧不起她家的,可他不说,她便当他没有。
现在,这层窗户纸被捅破,她再也装不下去了。
“骨肉?官人何时这样看重过骨肉了?彭淑不是你的骨肉?你说过多少次她不堪?我以为官人心里,从来不将自己的骨肉放在眼里呢,飞儿去皇甫家接淑儿,被皇甫家、郑家的人欺负,哭着回来,晚上做梦都是噩梦,官人何曾关心过你的骨肉?”
不是要在她心上划刀吗?
那么,互捅好不好?
“那是我的事,你没有做好你分内的事,便是不贤,我休了你都可。”彭柏涛别过脸,不与她对视。